Saturday, October 16, 2021

冥冥中自有安排

 冥冥中自有安排

(今生的回顧)                                                                        卜貴美




前言


後學常常覺得很多事情,都是冥冥中自有安排!當事情發生之後才體悟到,這是上天的恩賜,巧妙的安排!

後學對道一無所知,也從來沒有人度後學,上天冥冥中安排住在葉家遇到「靈魂打電話」和神奇有安全感的項鍊,為求解疑惑而走進佛堂而求道,從此道心堅固,努力不懈怠。

許多冥冥中自有安排的靈感,浮現在腦海中一直揮之不去,回顧今生的奇異往事,因此又在腦海裏構思,一篇一篇的把它寫出來,因此就有了這電子書,這是疫情蔓延期間,完成的第六本電子書。這真是疫情蔓延的意外收穫!

您閲讀後有何心得感想?如果喜歡請傳給道親們和親朋好友分享,感恩!

電子書中難免有錯誤不當之處,懇請前賢們不吝指教,不甚感激之至。




後學 卜貴美 寫於美國加州

亞凱迪亞小屋

2021915








一.1982年,我們居住在加拿大多倫多,冬天冰天雪地,我嚮往洛杉磯的陽光普照,因此申請美國移民,朋友的公司聘請我當總經理,由於我的學歷和資歷都符合條件,不到六個月,美國勞工部就批准了,因我出生台灣,必須等台灣名額。極有可能於1984年獲准移民美國。

當時大女兒華瑋正好上完11年級暑假,在多倫多必須上完13年級才可申請大學。她覺得如果1983年她自己先到美國上12年級,把未修完的課裎,在那一年修完,她就可申請大學。如果等到1984年,我們全家獲准移民遷居美國時,她在多倫多念的12年級並非畢業班,到了美國後。她仍需再讀一年,她覺得這樣浪費時間,何況她未修的課程並不多,因此,她決定在我們還未搬到洛杉磯之前,她自己先到洛杉磯上學。

因此我飛到洛杉磯,替我申請移民的朋友,她的姊夫程君是地產經紀人,駕車帶著我到Polos Verdes 看房子,看重一間小house , 離學校很近,因此就租下來,並付了租金。當天就回多倫多。

第二天醒來時,忽然覺得很不妥當,華瑋一個人住在那小house ,四週又沒有圍牆,萬一有壞人⋯⋯越想越不安全,我對華瑋說:「你一個人住,應該租公寓比較安全⋯⋯」因此我立刻到銀行去辦理付房租的那張支票止付,stop payment ,之後就打電話給程君和房東,請求他們的諒解

於是我打電話給住在Arcadia的葉美英,問她的附近有沒有公寓出租,她說到處有插出租公寓的牌子。我想在葉家隔壁楝租下一間公寓,有葉家住在附近,華瑋雖然一個人住,我也比較放心些。

1983823日,我和華瑋由多倫多飛到洛杉磯,暫時住在葉家。

我與葉家的關係深遠,早在我9歲時就與葉家為鄰,同住在台北煙廠華陰街宿舍。葉伯伯與先父是同事,服務於公賣局台北煙廠。我和美英、富美兩姊妹從小一起長大,親如姊妹。我結婚搬走後,仍與葉家來往甚密。後來富美結婚搬到夏威夷,葉伯伯退休了,和葉媽媽也住在夏威夷。我和母親還去夏威夷探望他們。之後,我搬到多倫多,美英搬到洛杉磯,富美與葉伯伯夫婦也搬來洛杉磯,我們又在洛杉磯相聚。

我們暫住在葉家,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餐後,就走出去要租房子,但是都沒有空房出租,我對公寓經理說我先預付租金,有人搬走我就第一個優先,但經理說不可能,他們的房客都是長期的租約,不可能短時間內會有人搬走。

奇怪!我們還沒到洛杉磯前,許多公寓前都揷著招租的牌子,為什麼我們到了洛杉磯,却都沒有空房出租呢?難道冥冥中安排我們住在葉家,以便接靈魂打電話?

生平第一次在葉家住宿,就遇上了奇異的「靈魂打電話」,遇到靈魂打電話之後,改變了我的人生,接著展開了一連串神奇、不可思議、無法理解的奇妙事情。



二.827日清晨,一向身體健壯的葉伯伯突然虛弱無力、頭暈眼花、口乾、頭痛、一直喊好冷。我立刻打電話叫救護車,五分鐘不到,救護車就到了,立刻送到亞凱地亞醫院(Arcadia Methodist Hospital )進入ICU 加護病房。

因該醫院不接受Medicare醫療保險病人,因此醫師建議轉到有醫療保險的嘉惠爾醫院(Garfield Hospital), 並且這醫院有中國醫師。

初步檢查後,腦部細血管破裂,後天星期一再做電腦斷層掃描,可能要開刀。一點多,做完脊髓檢查後,他就閉上眼睛不再掙扎喊痛了,他的口鼻罩在氧氣下,安靜地沈睡著。

子夜十一點鐘,我們離開醫院。

        十二點鐘,富美打電話問護士,情況沒有改變,仍然與我們離開時一樣。

一點四十分的時候,電話鈴響,我們以為是醫院打來的電話,大家都豎耳傾聽,富美叫了幾聲,對方沒有回應,她正想掛電話時,突然聲調高昂大叫:「爸爸!爸爸!你好點了嗎?是誰替你打電話的?」

「我很好啦!是我自己打的了。」

他們輪流和葉伯伯講了五十分鐘的電話,葉伯伯不肯掛電話,他們決定要到醫院去,但葉伯伯一直說:「你們不要來,你們來了,我也是在睡覺。」有關他們對話的內容,請參閲後學的拙著「靈魂打電話」有詳盡的敘述。

他們都去醫院,深夜兩點半,我和華瑋毫無睡意,我覺得剛才的電話十分奇異,病房內沒有電話,葉伯伯的電話怎麼打的?難道是在護士桌上揷上接頭,拉過去給葉伯伯打的?如果是這樣,應該由護士接通後,才把電話交給葉伯伯才對呀!怎麼可能一開始就由葉伯伯自己講話!難道是故意要讓家人驚喜?護士怎麼會允許在加護病房的危急病人,講了五十分鐘的電話,況且從頭到尾,護士都不曾出現,他還口口聲聲說護士在睡覺。怎麼可能呢?太離奇了!

十一點多我們離開醫院時,他還昏迷不醒,一切呼吸與心臟跳動全靠儀器在支撐著,十二點時,富美打電話去,護士說一切如舊,怎麼可能在一個多小時後,就恢復得那麼神速?在白天,加護病房每次探病,只能停留五分鐘而已,怎麼可能在三更半夜,還讓他講個沒完,這不是要大傷病人的元氣嗎?真是太奇怪啦!我愈想愈疑惑!

電話鈴聲響了,華瑋走到客廳接電話,對方沒有出聲,我們以為是醫院打來的,又過了五分鐘,電話鈴聲又響,華瑋去接,只聽她叫了幾聲後,說:「阿嬤他們都去醫院了。」

她回房間,說:「好像是阿公打來的,我哈囉了好幾聲,才聽到喘口長氣的聲音,不知道他說什麼,我聽不懂,只好說他們都去醫院了,我就掛電話。」

十分鐘後,電話第三次響。華瑋接完電話後,走回房間說:「我聽不懂台語,聲音又那麼細弱,等一下電話再響時,我不接了,媽去接吧!」

又過了十分鐘,電話又響了,我只好起來到客廳接電話,我叫了幾聲,沒有聲音,電話就斷了。

我心裏納悶的走回房間,躺在床上。

華瑋嘆氣的說:「怎麼搞的?一個晚上盡是這些怪電話,他們早該到了醫院才對呀!」

三點二十五分,電話又響了。

我叫了幾聲,沒有回應,我提高聲亮又叫了幾聲,瞬息間,電話傳來一聲長長的、深沈的長嘆喘息聲音,而後細細絲絲、微弱拉著長長的聲調說:「我(台語小黃瓜)」一直不斷的重複著說。

我提高嗓門嚷著:「伯伯!伯伯!是伯伯嗎?葉媽媽和美英他們都去醫院了。」

對方仍然在說:「我!」

我想:葉媽媽他們二點半離開家,深夜車少,三點以前應該到達醫院了,現在已經三點半了,他們早已到達了,此時此刻他們一定圍著葉伯伯在講話哩!怎麼可能會在這時候打電話回來?

我心中一陣驚疑,頓時頭皮發麻,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,「怦!怦!」劇烈如雷鼓。

夜深人靜,電話中又傳來細細的柔柔的,卻又尖銳如絲,輕輕又細微而又拉著長長的聲音,似乎來自很遙遠的地方,可是卻又清晰的在我耳邊響著,那聲音聽起來,與平日的電話聲有些怪異,驟然一股寒意掠過背脊,心中一陣驚嚇,突然驚覺到,這電話不尋常!在耳邊響著的仍然是那句重複的:「我!」

這時,覺得耳邊傳來的那柔細、輕飄飄、卻尖銳的奇怪聲音,聽得額外令人顫慄,頓時渾身麻辣辣地一陣緊縮,我驚嚇得不敢再聽了,急促匆忙地立刻掛上電話。不加思索、本能的隨手拔掉電話插頭,我害怕再聽到電話鈴聲再響,也把門鎖上。

我匆匆地奔回房間,抑制著內心的恐懼,深深地長吸一口氣,故作鎮定的說:「我把電話插頭拔掉了,免得電話又響。」

華瑋不安的說:「妳把插頭拔掉了,葉阿姨從醫院打電話回來時,怎麼辦?」

我也考慮過,但是那電話叫我心驚膽跳,我更怕聼到電話鈴聲。

我也把大門鎖上了,我沒有忘記美英臨走前的吩咐:不要鎖門,他們沒帶鑰匙。但我心裏好害怕,好像把門鎖上了,才有安全感。

四點半,他們回來了,我問:「爸爸怎麼樣?」她小聲的說:「還是一樣!太晚了,睡吧!天亮了再說吧!」

六點鐘天已大亮,我們全都起來了,大家都急著要訴說昨夜發生的不可思議的事。

美英滿臉詫異,眼睛瞪得大大的盯住我說:「妳絕對想像不到!三點鐘我們趕到醫院,護士看到我們一群人出現,很不高興的說:「三更半夜了,你們來做什麼?」

「我們覺得奇怪!爸爸打電話的事,她應該知道才對啊!看她的表情好像什麼都不知道,怕被她罵,所以富美說:「是我爸爸打電話給我們,叫我們來的」,其實爸爸並沒有叫我們去 ,在電話裏還一再的叫我們不要去哩!」

「護士聽了,眼睛瞪得好大好大,一直搖頭嚷著:「這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!你爸爸從下午昏迷到現在,不曾醒來過,怎麼可能會打電話?況且病人那裡也沒有電話,加護病房只有我桌上一支而已⋯⋯

「因為在電話中,我和爸爸在講話時,也聽到那協助心臟跳動的機器聲。所以我想爸爸的電話一定是從那病房打的,我們請她向總機查,在一點四十分至二點半之間,醫院有沒有打外線電話?總機查的結果,沒有打出外線的記錄!」

「爸爸的電話是從哪裏打的呢?

         那位美國護士聽說我們輪流和爸爸講電話,嚇得目瞪口呆,兩手不停的來回搓著手臂上的雞皮疙瘩,她嚇得全身顫抖。她請護士長來,護士長是位菲律賓人。她聽了之後說她相信,是爸爸的靈魂和我們講話。她把我們對話的內容和時間都記錄下來,因為醫院經常會有各種宗教信仰的信徒來問病人的種種記錄,她要留下這記錄給他們參考。所以,她問的很詳細,一一記載了,我們才會在醫院停留這麼久才回來。」

雖然當時天已大亮,但是我聽了,仍不由自主地顫抖,頭皮發麻。我也把昨夜他們離開家後,葉伯伯來電話的事情敍述一遍。

電話鈴聲怎麼會響?靈魂真的會說話嗎?靈魂也會撥電話號碼?醫院裏沒有打外線的記錄,那麼葉伯伯是用公用電話打的,他口袋的東西遵從醫生的指示全被我掏光了,沒有錢幣,怎麼能打呢?(當時還沒有手機),我滿腦子的疑惑,完全得不到解答。

我不瞭解,為什麼葉伯伯老對我說:「我?」

葉媽媽沈重地深思,說:「前幾天,我要伯伯去買刺瓜,他買回來三條美國小南瓜,我告訴他,刺瓜和小南瓜不同的地方,他看了之後,他說他知道了,以後不會再買錯了。美英煮了兩條,剩下一條,妳昨天煮了。在電話中,他說不能讓別人聽到,大概因為妳接電話,不能對妳說什麼,所以只好說要買刺瓜吧?」

葉媽媽悲痛地哽咽著說:「早知道我們到醫院去,他還是那樣昏迷不醒,我們就不會掛電話了!」

美英說:「爸爸一直叫我們不要去!」

葉媽媽說:「是呀!他叫我忍耐不要睡,他好想和我講話!但我想他已經醒來了,恨不得趕快到醫院去看他,要講當面講,總比在電話中講要好多了,唉!我怎麼知道會是這樣的呢?早知道的話,我哪捨得掛電話,講到天亮我都願意喲!我們都沒聽懂他的意思,他一直叫我們不要去,他說:「你們來了,我也是在睡覺」真的,我們去他是在睡覺啊!」葉媽媽又悲傷的拭淚。



三.1983830日上午,葉伯伯去逝了,一切事情處理完畢後,中午一點我們回到葉家公寓,我對葉媽媽說:「我們要去找房子,再租不到房子的話,我們就要回多倫多,九月初學校就要開學了。」

我和華瑋走出公寓,我說:「我們再到隔壁楝公寓去看看!」

華瑋說:「我們來的第一天就去看了,沒有空房,你要預付房租,經理都不肯收,怎麼可能才五六天而已,就有空房出租?」

「試試看嘛!妳住得愈靠近葉阿姨,我就愈放心,雖然妳一向能幹又獨立,不需要依賴人


奇蹟出現,真是太神奇了!


經理說:「今天有一對夫婦臨時搬走,他們的租約還沒到期呢!」。

於是我們在隔壁楝公寓租到房子了!



四.前幾天我們用葉家的地址,到學校去辦理入學手續,沒有獲淮。租到房子第二天,我們又到學校辦理入學手續,同一位辧事人員態度完全不同,和氣多了,順利的完成入學手續!

難怪葉媽媽說:「我想了很多巧合的事,覺得好像冥冥中有所安排。我們搬來洛杉磯已一年多了,妳從來沒有來過我們家,每次來洛杉磯都住在旅館,只通通電話而已,這次伯伯好像有心等著妳來替他照料後事似的。妳們原先想辦的事都辦不成,他昨天上午瞑目,下午妳們就租到房子,今天華瑋的學校入學手續也辦好了!妳們原先辦不成的事,等伯伯瞑目後,都一一辦成,好像他的事辦好了才放妳走!」

美英的女兒小文也好奇地說:「卜阿姨要來的前一天,我還去隔壁公寓,他們的經理告訴我,有空房出租,可是卜阿姨來了,第二天過去要租,就沒有空房子。平時這附近的公寓,到處插著出租的牌子,怎麼偏偏在這幾天都沒有空屋?昨天又臨時冒出一間空房,真是太奇怪啊!」

美英思索著,她喃喃地說道:「以前妳來洛杉磯都住旅館,從來不肯來我們這兒住,這次如果妳們來的第二天租到公寓的話,就搬走不會住在我們這兒。難道是阿公有意留妳們住在這裏的嗎?」

「是啦!是阿公留妳住下來的,這次如果不是妳在這裡,我們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!從阿公倒下來開始,一直到他瞑目,都是妳在身邊照顧他,現在他已瞑目了,才放妳走。妳們才這麼順利地辦完原先辦不成的事情,唉!是阿公故意留妳下來的!」


這是冥冥中自有安排嗎?


葉媽媽噙著淚水,瞅著我說:「現在妳們雖然已租到公寓了,但是妳們不能就搬走喲!還要住下來跟我們作伴壯膽哩!要等到我兒子和女婿他們從台灣來了,妳們母女才可以搬走喲!一屋子只有俊豪(美英的兒子)一個小男生,我膽子很小,有妳們在,我心裏比較踏實,才有安全感。」

我與華瑋面面相覷,其實我們膽子也很小,尤其每天浸陷在哀傷的氣氛中!從葉伯伯病倒至去世,這一週以來,我沒有一晚好好的睡過,平日身體就不健康的我,此時渾身疲憊不堪,心疲力竭,聲啞眼澀,恨不得趕快逃到自己的公寓去,蒙頭大睡。

本來由學校註冊回來,聊完天後就要收拾行李搬家的,聽了葉媽媽這麼說,我怎麼忍心走呢?只好又留下來。過了兩天,她的兒媳和女婿奔喪來了,我們才得以搬到隔壁楝公寓去。



五.912日我們將葉伯伯的骨灰罈安葬在玫瑰崗,入土為安。當天晚上葉家在餐廳請我們吃飯,以答謝我們的幫忙,餐後,我們又回到葉家閒聊。

葉媽媽從房間出來,兩手顫抖的捧著一個小盒子,眼淚涔涔且哽咽,以悲哀語調對我說:「這次伯伯走了,好在有妳來這裡,給我們幫了太多忙了。我活了這麼大把年紀,還未曾遇到這種事,我只知道悲傷流淚,只知道哭泣,其他什麼事都不知道怎麼辦?人都儍掉了,呆掉了,真是,虧得有妳幫忙照料,唉!這真是伯伯的福氣呀!妳像女兒一般的在他的身邊照顧,臨終時,妳還給了他一顆珍珠含著瞑目,我心裏非常非常的感激,也非常感動!也許妳和我們葉家有緣吧!說不定,前世妳是我們的女兒呢!」

她說著,從盒子裏慢慢的取出一條項鍊,說:「這是兩年前我們回台灣,過境日本時,伯伯買的14K項鍊,不值錢的,只是想送給妳做紀念,感謝妳對我們的幫忙和對伯伯的照料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她愈說愈傷心,淚流滿面,我也感動得涙水涔涔而下,低沈的說:「快別這麼說,這是應該的,我和美英、富美從小一起長大,我們親如姊妹,我對伯伯所做的事是應該的,請別放在心上,這項鍊妳留著吧!」我輕輕推開她的手。

「無論如何,妳一定要收下,這不值錢的,只是做個紀念罷了,我不知道要送妳什麼?在整理伯伯的東西時,看到這項鍊,覺得送給妳十分恰當,這是伯伯生前買的,當時我問他買來送給誰?他微笑的說:「隨便啦!沒有特別想送誰,只覺得它很好看。細細的,很纖秀,我很喜歡。」他買了已兩年多了,一直放着,我以為他回台灣會送給孫女或女兒或是媳婦,結果誰也沒有送,我还覺得奇怪呢!他留著要送給誰?現在我替他送給妳,我想伯伯一定也很高興的。當我看到這項鍊時,覺得送給妳最適合,從伯伯倒下送進醫院,一直到臨終都是妳在照顧、接洽,什麼事比我們家人還要清楚。唉!妳和我們有緣啊!前世妳一定是我們的女兒呢!妳不要嫌棄這不值錢,收下做個紀念吧!」

我感動得和她相擁而泣。

美英和富美也勸我收下,她說:「請收下吧!妳是上帝派來的天使,替我們辦理這麼多事,如果不是妳來,我們真是束手無策,慌亂得不知怎麼辦才好呢?只是太辛苦妳了!」

        美英看我還在推辭,她誠懇地說:「請妳收下吧!這是媽媽的一點心意!」

我十分為難,不敢收下項鍊,因為葉伯伯去世後,不知道為什麼?我看到他的東西,心裏就會有種恐懼感,每次到浴室看見他的衣服掛在那兒晾著時,渾身發麻,說不出的懼怕,上完廁所便匆匆忙忙的奔出來,我一直安慰自己沒什麼好怕的,他瞑目時,我還替他擦去臉上的油污,他嘴巴張開著,我一直扶著他的下巴,想把他的嘴巴閉合,嘴裏的珍珠才不會掉出來。那時候,我一點都不怕,為什麼過後,看到他的東西會害怕得渾身顫慄?如今要送我項鍊,戴在脖子上,我怎麼敢啊?

葉媽媽看我還在猶豫,緩慢而凝重地說:「妳是嫌這不值錢?當然比不上妳戴的那條鑽石項鍊喔!」

我怎麼能再拂逆、再推托!否則就顯得太不近人情了,但是我內心的恐懼,實在不願接受。空氣僵了一下,我不得不硬著頭皮接受。顫抖著手接過項鍊後,卻沒意願戴上,大家等待的目光都投射在我臉上,美英遂過來替我把項鍊戴上。富美也過來,我們三人擁抱一團,淚水不停湧眶而出,這流不盡的淚水是哀痛葉伯伯的突然而逝,也是我們友情的真誠流露。

葉媽媽拭著淚說:「我和妳爸媽那麼熟悉,我們兩家人來往了三十多年了,以後,妳就叫我姨媽好了⋯⋯有個媽覺得比較親密些

我淚眼汪汪地瞅著她懇切的表情。心動的說:「我叫您媽媽吧!」

她高興的又抱著我而泣:「我是多麼想有妳這個女兒呀!只是在心裏想了很久,不敢講出來,覺得自己沒有這份福氣啦!我時常讚揚妳媽媽的肚子,這麼捧會生出妳這麼能幹的女兒!」

「媽!不要這麼說了!」她聽到我叫「媽」,又把我擁進懷裡說:「只是妳認了我這個沒有用的媽媽,一點好處都沒有哩!」

「媽!不要這麼說了!」我不安的說。

她聽了,微微笑意在淚眼中盪漾。她對大家說:「你們都聽著,現在貴美是我的義女 了,你們要待她像姊妹一樣。」

美英、富美我們三人擁抱在一起,二哥也過來握著我的手說:「這次真是多虧有妳,我非常感激!」


「媽媽」帶著我和華瑋在「爸爸」的靈桌前燒香拜拜,說:「己郎啊!我現在已經收貴美做我們的義女了,把你在日本買的那條14K項鍊送給她戴上了,現在她是我們的女兒,華瑋也是我們的孫女兒了,你在天之靈,要保佑他們永遠平安順利,還要保佑華瑋認真讀書喲!」


說也奇怪,我和華瑋回到我們的公寓後,電話鈴聲再響時,我以疑惑難解而不敢相信的眼光注視她,她也以同樣困惑的目光看我。因為本來聽到鈴聲時的那種心驚膽顫的驚恐,和一陣腦波麻痺感,頓時消失了。

華瑋接完電話後,以懷疑的口吻叫著:「媽!怎麼這麼奇怪!我們拜拜完阿公後,現在電話鈴再響時,先前那種驚恐得頭皮發麻像被電到似的,好久才會恢復過來的那種驚悸感沒有了!」

我的手摸著脖子戴的14K 項鍊,口裡喃喃地說:「剛才阿嬤要送我這鍊子時,說真的,當時我的心裏十分複雜,還有幾分懼怕。因為阿公去世後,不知道為什麼,我好怕電話鈴響,也怕看到阿公的衣物。每次在他們家的洗手間看到阿公的衣服掛在那裡,心裏有說不出來的害怕,阿嬤要送我這條項鍊時,妳也在場,我是硬著頭皮被迫戴上這條項鍊的呀!真沒想到。它卻有這麼大的神力呢!」

「自從我看了阿公的遺容後,只要閉上眼睛,阿公的模樣就在眼前,我好擔憂媽媽回多倫多後,只有我一個人住怎麼辦?」華瑋不安的說。

「別怕!阿公會保佑我們,何況我們平日不做虧心事,心裏沒有鬼,什麼都不必怕,妳又這麼乖,勇敢又能幹,阿公生前喜歡妳,他會保佑妳的,知道嗎?媽媽不在時,妳記住,有阿公冥冥中保佑妳!」

「現在我知道我已經不怕了,只是覺得很奇怪!為什麼我們這麼一拜之後,心裏的恐懼感就沒有了呢?當時在拜拜時,我一點都不知道會有這種效力,早知道,阿嬤應該早點送妳項鍊,早點帶著我們拜拜,也讓我們少受電話鈴聲的驚恐!」華瑋意味深長地望著我笑著說。

因為每次電話鈴響時,我們母女倆總是驚跳一下,而後,相對互視剎那。再以祈求的眼神請對方去接電話,我們口裏雖從未曾說過自己害怕,但是心中都知道彼此都十分恐懼。經過幾次的推讓後,往往成了誰離電話近,誰就接電話,我總是故意離電話遠一點,一方面是怕聽那刺耳令人驚跳的鈴聲,一方面是躲避接電話,以往我一直是十分勇敢堅強的人,為什麼會變得如此喪膽虛驚?

以往臨睡前,總是把電話搬到床頭櫃上,「靈魂打電話」後,我害怕極了那教人心驚的鈴聲,恨不得離電話愈遠愈好,或根本不要有電話。

我很擔憂回到多倫多時,我該如何駆除對鈴聲的驚悸?那種驚恐顫慄的程度,非筆墨所能形容,也是一生中前所未有的感受,就是在大白天也會驚嚇得顫慄不已!我還想要到哪裡去「收驚」呢?

我撫摸著脖子上「細細、很好看的」項鍊,回憶著一連串驚恐不安的感觸,只因為戴上了這條蠻秀氣的項鍊,而駆除了心中所有恐懼感,消除了渾身麻痺寒慄,為什麼?是什麼力量?

從此以後,我恢復正常了,看到阿公的遺物,心裏不害怕,電話鈴聲再響,那種心驚膽跳消失了,頭皮不再發麻,渾身不再麻痺緊縮。

也許有人會說是心理作用,我不贊成,因為如果「媽媽」當時知道我內心懼怕,講明是壓驚,而我戴上項鍊後,就不怕了,這可以說是心理作用。然而,我是萬般無奈,在極不願意的被迫情況下,懷著矛盾、畏懼不安的心情接受的,戴上了項鍊,拜了之後,才知道自己心中所有的恐懼感因而消散了。這絕對不能視為心理作用,更何況華瑋也不約而同的與我有共同感。但我無法求得解答,為什麼?

我們沒有對阿公說害怕,也沒有請阿公驅除我們內心的恐懼,我們的恐懼是我們內心的秘密,我還「裝」得很勇敢的留在葉家陪伴他們。其實我不是那麼勇敢,只覺得他們需要我,我就不得不勇敢的撐下去。

搬到自己的公寓後,聽到電話鈴響,那種恐怖的反應,日夜不斷的困擾著我,為什麼戴上了項鍊,膜拜之後,這些恐怖感就煙消雲散?

是項鍊的力量?不對,華瑋沒有戴項鍊,和我一起膜拜阿公,她的恐怖感也消失,那麼應該是膜拜的力量,為什麼膜拜會有這麼神通廣大的力量?我們都不曾透露內心恐懼的祕密,為什麼阿公會知道,而同時駆除了我們母女的恐懼?

這是靈魂的力量?或是神的力量?太玄妙了,太神奇了,我無法解釋!


他們要回台灣過境日本,阿公買了這14K 項鍊,沒有送給最疼愛的孫女兒,也沒有送給女兒或是媳婦,沒有送給任何人。又帶回美國放置著,兩年後,他瞑目了,阿嬤整理他的衣物時發現了這條項鍊,想到送給我最適合,這也是冥冥中的自有安排嗎?


每天早晚洗臉時,我摸著項鍊喃喃自語:「感謝阿公買這鍊子,阿嬤送給我,感謝阿公阿嬤、義父義母!這鍊子戴了保平安,感恩!」


 

六. 靈魂打電話和有安全感的項鍊,是我自己遇到的,是千真萬確的真實事情,我怎麼能不相信?怎麼能懷疑呢?

我苦惱著、矛盾著、掙扎著。我的心情、思想起了很大的衝擊,我想若要解開心中的疑惑,只有求諸於宗教了。

我生長在沒有宗教信仰的家庭,家裡一年只拜拜兩次,年三十黎明拜天公,午時祭拜祖先;七月半普渡拜鬼神。

我六、七歲的時候寄居在二舅舅家,小表哥的朋友常常來找小表哥,他們的年紀相當,我就叫他「阿哥」,「阿哥」時常講神仙故事给我聽,都是好心的人有好報,壞心的人就會受到懲罰。我非常喜歡聽,至今還記憶猶新,印象深刻:有兩個姊妹,姊姊長得漂亮但心很壞,嫉妒心又強。妹妹很醜長得滿臉的大花豆但心地善良,喜歡幫助人。有一天,妺妹看到一位老人坐在路邊,痛苦的哀嚎,妹妹走過去,老人說他的膝蓋長瘤出膿,痛得不得了,必須要把膿擠出來,但他自己沒有辦法擠出來,於是妹妹就蹭下去幫老人擠膿,她不嫌膿又臭又髒,一心一意的擠,沒想到膿擠破了卻噴了她滿臉,老人舒服了謝謝她的好心,並叫她用路邊的溪水把臉上的膿洗掉,妹妹洗完臉後。在水中看到自己原本的大花臉變得細嫩潔白,變得漂亮極了!她回家後,姊姊看到妹妹怎麼變得這麼漂亮?妹妹就把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姊姊,姊姊想:她也要去替老人擠膿!不能讓妹妹比自己漂亮啊!於是姊姊也找到路邊的老人,主動的去替老人擠膿,沒想到當她把臉上的膿洗掉後,在水中看到自己的臉不但沒有變得更漂亮,反而變得醜陋不堪!

「阿哥」講很多神仙故事,都是「善有善報 惡有惡報」的故事。我百聽不厭。我從小內心有個神,這神監視著我,我誠實不欺不說謊,學生時代我的操行品性都是甲等,為人處事安然有序、循規蹈矩。長大後,有一天想到「阿哥」和小表哥的年齡差不多,小表哥大我六歲,那時我六七歲,「阿哥」也只是十二三歲而已,他的模樣至今還清析的在我腦海中,他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神仙故事呢?因此問小表哥,但是小表哥一臉茫然不知的說:「妳說的是誰啊?我什麼時候有這個朋友?」

怎麼這麼奇怪啊!

 

在閲讀方面,我從來不曾翻閲宗教書籍。覺得那不是我的,而是另一個世界。我相信「善有善報、惡有惡報,不是不報,時辰未到」。

我相信宇宙中有主宰者,祂主宰著萬事萬物。平時無事平安的日子,不覺得自己的貧乏,一旦遇到了震撼的奇蹟時,才束手無措的慌惶莫及,真是「平時不燒香 ,急時抱佛腳」,如今想由宗教著手,還不得其門而入呢!

 

葉伯伯葉媽媽即我的義父義母他們都求道了,楊點傳師參加義父的告別儀式,之後我們到楊點傳師家的佛堂聽課,這是我第一次進入佛堂。

靈魂永遠不滅,人死了,靈魂脫離身體這個軀殼,再去投胎轉世;就好比汽車。日子久了,會壞開不動,我們就再換一部不同的車子,仍然是你在開,這就是靈性(汽車主人)投胎轉世,換了另一個軀殼。身體會更換,但是靈性永遠不變。肉體有時間性,會死會腐爛;靈性是永生,不死不滅,所以俗語稱人死亡叫「過身」,也就是靈性離開這個肉體,轉投胎為另一種肉體⋯⋯

這是我第一次聽到「靈魂不死」,與我本來認為「人死如燈滅」,有天壤之別,因此在心靈上起了巨大的震撼,因而引發了對靈性探討的渴望,同時也啟發了我對聽道理的興趣。

回到多倫多後,同年十一月,正好林雲大師和成中英教授到多倫多講課「超知識」與「迷信」。我便報名參加二天的課程。並利用午餐時間,私下請教「是否真有靈魂存在」?並把「靈魂打電話」大約敍述一下。

林雲大師與成中英教授斬釘截鐵,異口同聲的回答:「有!絕對有靈魂,那是老先生的靈魂與家人講電話!」得到二位的肯定時,我心中的疑、迷,暫時得以疏解。

十二月我又飛到洛杉磯陪伴女兒時,週末晚上又跟乾媽到佛堂聽道理。

有一天,乾媽對我說:「下午帶妳去佛堂求道。」

「求道是什麼?」我不解的問。

「我不會說了,反正求了道就會很好啦!我和阿公也都有求道!」

於是我求道了!

 

我在沒有宗教背景的環境下,生活了四十多年,從不進佛堂聽道理,也沒有人度我,又不看佛書,在這種情況下根本不可能有機緣求道,也許上天厚愛我,對我特別憐憫、慈悲,安排讓我遇上了「靈魂打電話」和有安全感的項鍊,讓我在內心矛盾衝擊,掙扎不解的心情下,引我到佛堂,否則我絕不會有機緣求道。

古人求道是千里訪明師,萬里求口訣。我何等幸運!我的求道完全是「得來全不費工夫」。

這真是冥冥中自有安排!

 

求道的第二天黎明醒來時,一個金黃色輕飄飄的大球又出現在我眼前上空!在我嬰兒時期,常常在我面前飄著,覺得那個輕輕柔柔的金黃紅色的球很好看!看得心裏很歡喜。等我會說話時,告訴媽媽有大的球好好看喔!

媽媽說:「那裡有什麼球?小孩子不要亂講話!」

我在嬰兒時候,有許多事情到現在都還記得很清楚,但是當時我不會表達,說了媽媽又不相信,從此以後,我不再說有大球了,也沒有對任何人說过,一直到了五六歲以後,大球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少,漸漸地就沒有再出現了。

求道的第二天淸晨醒來時,又看見那個熟悉的輕輕柔柔的金黃紅色的大球,又出現在我眼前上空飄浮著⋯⋯

這意謂著什麼?要提示我什麼嗎?

 

19848月,我們全家移民由多倫多遷移洛杉磯,定居亞凱迪亞市。我自從求道後,深深體會到「道」的奧妙,因此常常對孩子們講解,次年930日,媽媽和四個孩子都欣然求道了,外子最後也求道了。

1986621日在大中單位黃氏壇開法會,我第一次參加法會,結班前,師尊給敬果的學員説不同的勸勉,師尊慈祥微笑的對我說:「好自為之,將來做個好講師」,當時我對道還是一知半解、是個瞎子摸象的新道親。

同年629日在成毅壇開壇主人才班,必須清口才能參加,我既未淸口,又不是壇主人才,但楊點傳師慈悲安排,給我旁聽席參加。結班前給敬果,師尊非常和藹慈祥、面帶微笑的說:「妳一枝生花妙筆,寫出很好的文章,希望妳好好的發揮妳的才華」。由於師尊的鼓勵,才有「靈魂打電話」和「修道的快樂」出版,從此寫作都以修道為主。

 

 


七.以前後學體弱多病,弱不禁風,很容易感冒、頭痛、喉嚨發炎刺痛、扁桃腺發炎疼痛、胃痛、腰酸背痛、心律不整、抽筋等等。後學常常向上天老母祈求,請賜給我健康的身體,要為道服務。果然上天老母慈悲巧妙的安排這段複雜的機緣。

蔡甲和張乙是我小學同學,我們感情很好,下課的時候,常常玩在一起,五年級時,因為每班人數太多,因此女生由兩班編成4班,我仍然和蔡甲同班,和張乙不同班了。

我和蔡甲同時考上北二女,但不同班,到了初中二年級後,在學校就不再看到她了。

1991年,我回台灣設立公司後,2001年有一天不期而遇,碰見張乙,興奮不已!又拉回幼時的友誼。經過張乙而認識她班上的同學陳丙。

200112月有一天傍晚,陳丙打電話問我:「蔡甲是不是妳班上的?妳還記得她嗎?」

「記得!她是我班上的」。

「那真巧啊!上星期我們見面的那位陳君,也是我們日新國小同屆的男生,他是建築商,蓋了幾批房子,現在又推出來賣,蔡甲去看房子,兩人談起來都是曰新國小畢業的,陳君問她是那一屆的,她說不知道,只記得自己是跳「賞月舞」那屆,他說他也是那屆畢業的,兩人談得很起勁,陳君提我的名字,她說不認識,她認識「卜貴美」,陳君說怎麼這麼巧!我們上個星期才見面,他沒有妳的電話,就打電話給我,要我轉告妳,看妳現在可不可以趕過去?她聽說妳現在回來台灣設立公司,高興得不得了,她還說妳是她最要好的同學呢!」

陳丙把地址告訴我,我叫部計程車趕過去和她見面。

我到達時,她一眼就認出我來,但是站在我面前的她,我完全找不到她過去的模樣,她除了聲音沒有變之外,完全像個陌生人似的,我疑惑的注視著她,心裏想:她會是我的同學嗎?

她興奮地語無論次,想到什麼就問什麼,有時候我還沒有回答完,她又問別的問題,我只有靜靜的看著她,回答她的發問,我不停來回的在她的臉上想找出她以往的影子:看她的模樣裝扮,她微微的駝背,穿著厚厚的大衣,縮著脖子,戴著老人家戴的帽子,帽子沿邊露出蒼白的白髮,這那裡像是我的同學?倒像是我同學的媽媽,看她還滔滔不絕、意猶未盡,但天色已暗,便和她約好下次見面的時間,兩人單獨再好好的聊吧!

第二次見面,我始終當聽眾,聽她講她的故事,原來在初中二年級時母親過世,她為了照顧一大群的弟弟妹妹,不得不休學,後來念北商夜間部結婚生子先生過世她的身體曾經衰弱到亮起紅燈,在鬼門關走一回,後來修練易筋經後,身體才逐漸由弱轉強,百病消除,已經修練兩年了,才有現在的模樣,否則以前更糟糕,因此她非常熱心的推薦我修練易筋經。

我們見了好幾次面,每次都聽她講述自己的親身經驗,和修練易筋經的神奇效果。希望我也好好的修練,尤其知道我也是體弱多病,更是苦口婆心的勸我要修練,我總是以「太忙了,沒有時間」敷衍她。

半年後,我的視力愈來愈模糊,只要看一會兒書,看到的人就變成有四個眼睛,兩個鼻子看到的影像都是雙重,並且飛蚊症也愈來愈嚴重,黑點愈來愈多,還出現粗大條狀的黑色尾巴,我非常著急,去檢查眼科,醫生說是老化現象,要我接受它與它共存。這怎麼得了!我喜歡閲讀,要我不看書怎麼行?但是看不了多久時間,視線就模糊不清,就是戴上老花眼鏡也是如此,怎麼辦呢?正在惶恐不安,不知如何是好?

蔡甲沒有預先約定就到我 公司來,一進門第一句話就説:「妳趕快學易筋經吧!我教妳,對妳的飛蚊症很有幫助哦!現在我的飛蚊症已愈來愈改善了⋯⋯

她好像是針對著我的惶恐而來似的,我半信半疑地問:「易筋經真的這麼神奇嗎?」

她又重複她的親身體驗,說得頭頭是道,看她現在紅潤的氣色,完全不同於第一次見面時的模樣,她現在健康的身體,很難想像她曾經病入膏肓。於是我拜她為師!

她先教我準備操,練功之前一定要先做準備操,要先鬆開身體內各大小關節、韌帶、肌肉,讓各組織中的氣滯先行鬆動,以便練十二勢功法時,能收到事半功倍疏通筋絡的效果。第三天才開始教我第一勢、第二勢和第三勢,之後她交給我一卷錄音帶,叫我聽錄音帶自己跟著練,還要我郵政劃撥買本「歸真功法」的書,自己看書,聽錄音帶自己練,她不再教我了,我抱怨:「那有這樣的師傅?我好不容易被妳說服說動要學,才教我三勢就丟下我不管啦!」

「我很忙!沒有時間教妳了,我知道妳可以自己練,妳做得到的!」

儘管心中多麽無奈和失望,我仍然打起精神自己練,心想:難道是要考驗我嗎?練給妳看!

我每天不斷的修練,一個星期後,失眠得以改善,就是白天也覺得很累很睏,晚上一躺下很快就入睡,這是以往不可能的。兩個星期後,模糊的視線也改善了,看東西不再有雙影重疊的現象,那黑暗粗大條狀的尾巴也漸漸消失了。

從前容易抽筋的毛病也改善了。

以往容易感冒、喉嚨發炎刺痛、扁桃腺發炎腫大,心律不整等等,許多陳年老毛病,全都痊癒不再患了,我體弱多病的身體,由弱轉強,現在的身體反而比三四十年前還更健康強壯!

修練易筋經確實可以改變體質,最主要是能排出體內的穢氣、毒素、療傷治病,使身體筋骨、五臟六腑等各器官組織由弱轉強,達到脫胎換骨的境界,只有修練者才能親自體會其中的奧秘。

有一天,蔡甲到公司來,她要出書,找人代寫,她自己口述,已經寫好的稿子要我看,並且要我寫序,我抓住機會:「妳先看看我練的對不對?」

我從第一勢到第十二勢做一遍,她很高興的說:「完全正確!我就說嘛!妳可以自己練。」經過師傅的審查確定無誤後,更加有信心。每日早上獻完香後,就練功,之後才吃早餐,把練功當成吃飯一樣重要!每日修練從未中斷!

當我修練一兩個星期,效果明顯出現時,馬上意識到這是 上天老母慈悲巧妙的安排!前一個星期才第一次和陳君見面,雖然他和我都是同一個國小畢業,但是我們以前並不認識,才見面的第二個星期,幾十年不見的蔡甲也會和陳君見面,藉著「賞月舞」的話題,而引伸見面的機緣。

我們在小學五年級的時候,台灣舉行全省舞蹈比賽,我們曰新國小跳的「賞月舞」得到冠軍,當年轟動全台灣,沒想到幾十年後。還藉著曾經轟動一時的「賞月舞」而拉回了曾經失去的友誼,並且透過陳君,把我和蔡甲拉在一起,從此以後,就再也沒有陳君的消息了,好像他的任務完畢,就此可以不見了。

蔡甲的出現,好像是特地引導我修練功法,每次見面總是苦口婆心的勸我修練,這不是巧合、也不是意外、更不是偶然,完全是 上天的恩賜,巧妙的安排!

當初我沒有修練的意念,就讓我的視線模糊不清情況愈來愈嚴重⋯⋯內心正在惶恐不安時,蔡甲出現了我才欣然接受修練。

但是蔡甲只教我到第三勢,就要我自己看書,聽錄音帶自己練,是要考驗我的毅力與耐心?我不服輸的個性,繼續不斷努力而為,終於我通過了考驗!

後學修練易筋經,這麼曲折複雜的人際關係,正是冥冥中,上天的巧妙安排!感恩!讓後學的身體由弱轉強,有健康的身體才能為道服務,要好好的藉假休真,恢復本性之自然,啟發良知良能之至善,己立立人,己達達人,不僅自己修得圓滿,還要利益眾生。



結語


後學回顧今生,被人欺、被人騙、被人利用等等,在逆境中受到種種挫折和打擊,後學都默默的承受,這是自己前世所犯的罪過錯的因,才有今生的果,後學不斷的反省改過懺悔,不經一事 不長一智,遭遇許多不好的負面的打擊經驗,這正是上天考驗後學的真心實意,後學不怕挫敗,沒有被打倒,愈挫愈勇,反而增長智慧,遇到挫折打擊正是上天所賜提昇的機會,後學時時刻刻心存感恩!

俗話說:「天公疼憨人」,被人欺騙,被人利用,不用計較!「人在做,天在看!」

我們已求道了,良心本性與天理契合,凡事依道而行,依理而為,循規蹈矩,與天心的開關要隨時開著,這樣一旦做的不盡理想,或有錯誤缺失的時候,上天就會藉著人、事、物提醒我們,在這方面後學有多次神奇的經驗,如果與天心的開關,關閉了,電不來,燈怎麼會亮呢?

後學回顧今生,許許多多事情都是冥冥中,上天慈悲巧妙的安排!讓後學終生感恩不盡!